枪是好枪,穴是好穴,好枪刺好穴,天衣无缝!
看到许二娘硬是用自己的肉穴,强行吞下武天骄巨无霸般的大阳具,虚月散人不免噤声,睁大眼睛瞪着武天骄和许二娘的性器交合处,心头砰跳:“她一定是修炼了内媚之术,好……好功夫呀!”
一时之间,她竟对许二娘又羡又慕,寻思着自己要是也修炼了内媚之术,那先前和武天骄欢爱的时候,也就不会那般被动了。
许二娘跨坐在武天骄下体上不动,及至过了好一会儿,才在高涨的性欲冲动下,缓慢地扭腰摆臀,徐徐旋磨,每磨一下,便呻吟一声,脸面娇红,媚眼如丝,两眼荡漾着无限春情,神魂俱醉。
“哦……”武天骄爽的吸气,禁不住张嘴在虚月散人的肉穴上猛力吸吮,直吸得虚月散人尖声大叫,娇躯颤抖,两手抓住床榻上的被褥,将之抓裂、撕开……
激情之下,许二娘搂住近在咫尺的虚月散人,张嘴吻住了她红润的樱唇,一边旋磨着下体,一边热吻着虚月散人!
“唔……”虚月散人欲乱情迷,竟是无有抗拒,反而也搂住了许二娘,与之激吻不已。
世事就是这么的奇妙,这一对曾经的仇敌,谁能想到她们会在同一天好上同一个男人,彼此竟然同性相戏,缠绵热吻!
旋磨一阵后,许二娘疼痛渐去,很快适应了武天骄的巨大,当即推开虚月散人,耸动娇躯,上下套动着武天骄的阳具,速度渐快,动作也越来越狂放,丰满雪白的肉体不停摇摆,胸前两个大乳峰随着身体的套弄动作,上下晃荡的更是肉感十足。
武天骄也挺动下体,极力向上迎合,使得三色肉茎在肉穴中出入的更快,顶入的更深,那种又痛、又痒、又麻、又酸、又酥的感觉交织在一起,刺激的许二娘越套越起劲,肉臀大起大落,死命地扭动、摩擦!
只见她粉脸绯红,艳若桃花,性感猩红的小嘴中发出一连串的呻吟声:“啊啊……哦哦……好美……好舒服……用力……啊……插死我了……用力……唔!”
肉穴的极力套动,使得武天骄下体疯狂向上急挺。
同时,他舌头也伸入了虚月散人的肉穴之中,又舔又刮,不时用力吸吮着,弄的虚月散人浑身媚肉乱颤,收紧两条玉腿,死命夹住武天骄头部,身子向后弓起,两手疯狂掐捏着自己的乳房,螓首摇摆,散发飞荡,雪白身躯随着武天骄的口舌动作,一上一下地起伏,嘴中淫呼浪叫:“哦呦……哎哟……”
一男两女缠绵在床榻上,肉体相叠,淫欲横流,俱都神智迷失,陷入了激情燃烧的狂乱之中,彼此如饥似渴,予取予求,极力追寻着性欲上的满足……
三人在屋中热火朝天,欲仙欲死,搞出的动静之大,不仅邻近的人知晓,就连北天镇守府的几个重要女性,也都得到了消息。
“岂有此理!”
啪——东虢夫人怒不可遏,纤纤玉掌落在身旁矮几上,拍出了一个入木三分的掌印。
只见她柳眉倒竖,怒目圆睁,娇声大骂道:“混帐武天骄,不知羞耻的淫棍,大色狼,大淫贼,大色魔……”
但凡骂人的淫恶词汇,她都加诸到了武天骄身上,咬牙切齿,那一副要吃人的模样,令深夜前来禀报的曹仁杰倍感错愕:“娘……您怎这般骂……骂天骄姐夫?”
“骂他是轻的,我恨不能杀了他!”东虢夫人怒气冲天地道:“他就是一个大淫魔,就会玩女人,连自己妻子的师父都不放过,混帐透顶!”
“他……那也是为了救人嘛!”曹仁杰为其辩解道:“不然……剑琴姐姐又怎会答应,断送了自己师父的清白呢!”
“救人有那么救的吗!”
东虢夫人嗤声冷笑道:“杰儿,你可不能被那小子骗了,那小子坏的很,阴着呢!他根本是趁机报复。哼哼!这也是虚月散人自找的,好死不死的,当众打了他那么一大耳光,让他丢尽了颜面。这要是非功过换成了我,我也得狠狠报复!”
“娘说的是!”
曹仁杰皱眉道:“但此事非同小可,务必要严格保密。不然,一旦传扬出去,人尽皆知,满城风雨,那对天骄姐夫和虚月前辈的名声……影响很大啊!”
“那小子还会在乎自己的名声吗!”东虢夫人轻哼道:“他的风流大名早已传遍了天下,再多一桩又如何!”
说着,她猛然一省,问道:“你刚才说武天骄的屋里除了虚月散人,还有一个女刺客?”
“是的!”
曹仁杰小心地道:“那女刺客什么时候潜入府中的,府中守卫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。更奇怪的是,那女刺客是怎么被捉住的,也是一点动静都没有。照理说,那女刺客无声无息潜入镇守府,身手一定不凡,又怎会轻易失手被擒呢!”
“可知那女刺客的来历?”东虢夫人问道。
“娘,这我哪知道啊!”
曹仁杰苦笑道:“这些还都是仙娥姑姑告诉我的,她知道的只有这么多。现在整个西院都戒严了,一般的人不让进,也不让出。况且,三更半夜的,我一个大男人……怎好进去!”
“还戒严了,这里到底是谁的地盘?”东虢夫人不无怒道:“那个大色狼……还真把这里当成家了!”
“他……他是大伯父的唯一姑爷!”
曹仁杰尴尬地道:“大伯父只有剑琴姐姐一个女儿,这从某种意义上讲,这里也算是天骄姐夫的家。大伯父和大伯母不也……挺看重天骄姐夫的嘛!”
“混帐小子,你怎处处为那大色狼说好话!”东虢夫人瞪眼道:“你和他相识也不为过两天,究竟他给了你什么好处?”
看到母亲发怒生气,曹仁杰甚是错愕,不解地问:“娘您怎么了,怎生那么大的气?天骄姐夫没给我什么好处,但他……治好了爹呀!”
爹!
东虢夫人微微一惊,问道:“你爹好了?”
“好多了!”曹仁杰欣喜地道:“刚才我去看爹的时候,爹已经能离开轮椅,自行站起来了。娘!您说天骄姐夫的医术厉不厉害,神不神奇?”
“真站起来了!”东虢夫人惊愕道:“杰儿,你没骗娘吧?”
“娘!我怎能骗您呢!”曹仁杰道:“您要不信,现在就可以去看看爹!不过……这时候爹多半已经睡下了。”
“那就明天吧!”东虢夫人蹙额道:“你爹要是真好了,那仙娥和武天骄的打赌……岂非输了!”
“输了不正好嘛!”曹仁杰笑道:“难道娘不希望爹好?”
“哪有的事!”
东虢夫人展颜笑道:“娘当然希望你爹好。你爹好了,我们全家都好。娘只是担心仙娥,她和武天骄打赌输了,就得答应一个条件。你说,他会提出什么样的无礼条件?”
曹仁杰张了张嘴,良久无声。
见状,东虢夫人幽幽一叹:“不用猜想,也能想到那大色狼……”
磕!磕!磕!一阵敲门声响起,东虢夫人脸色倏变,扭头瞅向门口,喝问:“什么人?”
曹仁杰刚自一怔,就听门外响起一个娇柔声音:“我呀!二婶,这么晚了,原来你还没睡啊!”
“是大嫂!”东虢夫人神情一喜,赶忙道:“杰儿,快开门!”
不用开门了,妙玉夫人已然推门而入,娇笑道:“我刚经过这里,看到你们屋里还亮着灯,便进来看看。格格!你们娘俩不睡,都在聊些什么呢?”
看到妙玉夫人,东虢夫人、曹仁杰错愕异常,两人面面相觑,半晌作声不得。
今晚,妙玉夫人竟穿着一身醒目的大红宫装,浓妆艳抹,花枝招展。让人一见,分外的妖娆妩媚。
虽说妙玉夫人平日也爱打扮,但这大半夜的,给谁看啊?
看到东虢夫人母子表情怪异,再瞅瞅自身,妙玉夫人不由脸面泛红,尴尬笑说:“我没睡,所以也就没有卸妆,这两天……家里发生的事,我想睡也睡不着呀!”
东虢夫人心中冷哼:“你这分明是化妆不久,当我看不出来吗!哼!睡不着,我看你和我想的一样吧!”
她对曹仁杰道:“杰儿,我和大伯母聊会,你回房去睡吧!”
曹仁杰应是,瞧了妙玉夫人一会,躬身一礼,转身回房去了。
“大嫂,有事吗?”东虢夫人立即上前说道:“这里只有你我,有事就直说吧!”
妙玉夫人嗯了一声,也不拐弯抹角,直接道:“听说西院闹刺客,不知道出了什么情况,你陪我一道去看看吧!”
“果然和我想到一块去了!”
东虢夫人心中窃喜,故作严肃道:“西院闹刺客,仁杰正和我说着呢,大嫂你就来了!我也正想去找大嫂,你既然来了,那我们就一块去吧!”
她回身拿起衣架上的斗篷披在身上,与妙玉夫人一道离开了房间。
然而,让东虢夫人和妙玉夫人没有想到的是,她们离开不久,曹仁杰便从房间出来了,望着二人前去的方向,呐呐自语:“娘啊!大伯母!您们关心天骄姐夫……要多过爹和大伯父啊!”